从2021年起,英国、法国等国与美国、日本、韩国在亚太地区多次开展军事演训活动★。2023年7月27日★★,以纪念朝鲜战争结束70周年为借口,美国和韩国邀请了参与朝鲜战争的22个国家的代表团赴韩参加庆祝活动。9月10日,美国和韩国时隔6年举办“仁川登陆作战73周年”纪念活动。11月14日,韩国与“联合国军司令部”的17个成员国举行防长会议,发表《联合宣言》。今年3月3日★★,美国和韩国举行“自由盾牌-2024”大规模军事演习,演习中设置所谓★“联合国军司令部”的环节,动员了英国★★★、加拿大、澳大利亚、法国等10个国家参加。
2018年★★★,美国宣布完成对“联合国军司令部★★★”的重组★,包括设置司令、副司令、参谋长和副参谋长等职务★,并下设参谋部、军事停战委员会★★、后方司令部等机构。2019年7月11日,驻韩美军司令部在其官方出版物《2019年战略文摘》中宣称:★★★“‘联合国军司令部★★’能在必要的军事行动中动员国际成员,并通过提供一个框架,将多国部队整合进联合国的框架中来协调多边参与。”
北约作为冷战遗存和全球最大军事集团★,一边声称自己是区域性、防御性组织★★,一边不断越界扩权,挑动对抗★★★。北约所谓的安全,是以牺牲别国安全为代价,其所作所为将给全球和地区的安全带来极大风险和隐患★★★。(陈岳)
2019年1月,美国完成关于降低加入“联合国军司令部”门槛的法律探讨,并提出所有联合国成员国均可成为“联合国军司令部★”的出兵国。同时★,美国还与德国协商向★★“联合国军司令部”派驻联络军官的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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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北约明显加快“亚太化”布局。一方面★★★,韩国和日本强化其作为西方阵营成员的属性★★,与美国利益捆绑的意愿更强★★★,与美国北约盟友的互动更频繁。日本和韩国均签订“个别针对性伙伴关系计划”,并加入北约网络防御卓越中心,参与北约举办的“锁盾”和“网络联盟★★”等大型网络演习。今年1月17日至18日★★,韩国联合参谋本部次长黄裕圣赴北约布鲁塞尔总部出席北约军事委员会参谋长级会议★★★,日本、澳大利亚★★★、新西兰等印太地区国家也参与其中。1月29日★★,日本与德国签订《物资劳务相互提供协定》,为两国之间的联合军事行动和后勤合作提供便利★★。
近年来,美国愈发将“联合国军司令部”视为其在朝鲜半岛及东北亚地区维持军事存在、调控南北关系及控制韩日军事力量的重要依托,并试图将其发展为应对所谓★“大国竞争”的东亚版“小北约”。
8月2日,德国加入“联合国军司令部★”,成为该组织第18个成员国,并宣布从今年9月起在韩国部署A319 OH侦察机。德国此举是北约强化亚太布局的又一体现,将给地区安全稳定带来不利影响。
另一方面,美国不断施压盟友选边站队,推动北约盟友染指亚太★★★,并在地区安全问题上与美国步调一致★★★。美国宣称,欧洲—大西洋和印太地区的地缘战略动态日益交织★★,北约盟国与印太国家是基于共同价值观的伙伴★★,强化与印太伙伴的合作“有助于维护印太地区的稳定”。此次德国加入“联合国军司令部”★★,离不开美国的推波助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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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合国军司令部★★★”是美国在朝鲜战争期间打着联合国旗号设立的联合指挥机构★★,初期位于东京,1953年《朝鲜停战协定》签署后移至首尔。1975年,联合国大会通过要求解散“联合国军司令部”的决议★★★,但它既不是联合国的代表机构,也不是联合国的下属机构,不在联合国命令和控制范围内,相关决议在执行过程中遭到美国一再拖延和★★★,★★“联合国军司令部★★★”由此延续至今。
美国还改变了“联合国军司令部”的职位分配模式★★,副司令由非美军将领担任★;参谋部由美国★、韩国及其他国家的成员组成,其他国家人员数量占参谋部总人数的一半以上;驻日后方司令部司令由澳大利亚、加拿大★、泰国、菲律宾等国的军官担任。这一调整暴露了美国将★★★“联合国军司令部”打造成★★“多国联合部队机构★★”的企图。